骨沟里已经完全看不清路了,一队七八个人一脚深一脚浅的踩着雪,借着火光的指引,在这个时候赶到了冥柏坡。 这几个人冻得不轻,虽说冥柏坡这里地势独特,狂风好像被两边的山体和那些横七竖八的柏木吞掉了大半,但一停下来还是在止不住的打摆子。 “油茶!油茶!”有两个人冲着一顶圆穹大帐的里面就歇斯底里的叫喊起来。 这两个人看上去都不是善类,打摆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