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这一下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好奇心。 “难道是二哥你雕刻的木偶?”谢子渺还记得,二哥小时候挺喜欢雕刻木偶的,但因为手残,雕得太丑,最后都是丢进柴房里烧火去了。 谢承泽摇摇头。 谢瑾瑜微微沉吟,猜测道,“那便是二哥写的信?整整十年的手写信?” 丝毫没有这般想法,也没有这般细腻之心的谢承泽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