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杯。 谢承泽伸手接过玉杯,仰头一饮而尽,随即问道,“那熏香之物,是谁做的?” 盛世淮浅啄着酒,笑意吟吟,“县令续弦的夫人。” 果然是她。 谢承泽微微攥紧玉杯,“从何时开始的?” “八年前。”盛世淮并未隐瞒,“最初此物只有成瘾伤身之效,因此只用来控制某些不听话的官员,虽然后来研制出了极品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