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轻点额头,如今辽州尽是摄政王的眼线,他也可以借此为掩护,办自己的事情了。 送走盛世淮后,谢承泽顿时瘫在了椅背上,滑出勤奋的外壳露出了里面那条半死不活的咸鱼,“好累啊沈爱卿,肩膀疼~” 沈渊无奈地摇摇头,起身站在椅背后,抬手在他的肩膀捏起来。 批了这么些日子的奏折,谢承泽的肩颈确实僵硬了不少,沈渊每按一下,谢承泽便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