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是当初他与谢承泽初见时说的话,现在却被谢承泽拿来套用了。 “哼。”谢承泽戴上帷帽,起身掀开了车帘。 今日他并未着昔日惯穿的红衣,而是一身清淡又素雅的粉色桃衣,一抹浅青色的玉带将那纤细修长的腰身勾勒得十分惹眼,俯身从马车里刚走出来时,纤薄的帷帽被山风轻轻吹动,隐隐能从中偷觑到里面的绝色容颜。 马车旁的俊美男人伸出手,便见那青年白皙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