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!” 那位匪军是个小山头的当家,他紧紧盯着谢承泽,问道,“二皇子,你刚刚说得是什么意思?怎么个变通之法?” 他们实在受不了这气,他们就是个地方厢兵,又不是士兵,想要的不过就是舒舒服服地领着月俸但干个打杂的轻松活,可如今这些士兵们却逼迫他们起早贪黑的干活,干活也就算了,还骂他们废物,是扶不上墙的烂泥,粪坑里的臭石头—— 他们就是想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