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盛依人拍了拍靴子上的雪,抬头问谢承泽。 谢承泽捻着手心里的一抹黑渍,漫不经心道,“我在找,一种黑色的金子。” 昨日进入大堂后,谢承泽便将内里尽数扫视了一遍,山匪们打扫得并不精细,尤其是地面,来来往往总是会留下很多痕迹,木桌、板凳的暗面也常常照顾不到,因此可以看到很多漆黑的痕迹。 这些痕迹比“脏痕”清晰很多,像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