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笑了,来人,再上一副碗筷。” 谢承泽欣然落座,看着苏中岳差人又去拿了一张椅子,转头看向苏海潮,“这位想必便是苏家长子吧?早闻苏家长子年纪轻轻便是侍讲,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,对治国理政之道也见解颇深。” 苏海潮淡淡道,“殿下谬赞,不过是寻常本事罢了,根本不足为提。” 说完便低头不再言语,显然不愿意多加搭话。 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