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的朋友,他该有自知之明的,他打不破自己的高墙,亦打不破与别人之间的高墙。 苏清河转身想逃离,然而脚步刚动,谢承泽那响亮又柔软的声音便喊道,“清河!愣着做什么,等了你好久,我都要馋死了!” 不是本殿,而是我。 不是苏二公子,而是清河。 像是多年好友,熟稔地叫着对方爱称,苏清河恍然惊觉,二皇子似乎从未叫过他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