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放下心来,发现自始至终费瑶那边都没有什么大的波澜。此时虽然还没醒来,但是气息平静,不再说胡话了,还在沉睡中。 而三叔则像是刚参加完一场马拉松一样,浑身软塌塌的,还在不停地冒着虚汗。 我很好奇在这一晚上,三叔到底经历了什么。 我从包里摸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他。他接过来,大口地把那一瓶水都给喝掉,随后大口喘了几口粗气,说道:“我见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