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头皮一阵发麻,这不是个好兆头啊。而且三叔的气息也太弱了,他不会就此死过去吧? 我正胡思乱想,突然三叔的眼睛猛然睁开了。床头和床尾的烛火忽地长了一截。 这可把我吓得不轻,不禁倒退了两步。 但见三叔睁开了眼睛,又迅速闭合了。我发现在他的眉心,抹的那一滴血,却愈发地红了。鲜红鲜红的,红得有些瘆人。烛火也随之再次减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