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三叔现在已经跑掉了,而我还跟个傻逼似的僵在这个鬼地方。 不过有一点,我学着三叔僵立在那里,好像暂时也没什么危险。 那个黑猫蹲在我的肩膀上,除了发出几声低吼,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。 我看了一眼,我双手捧着花盆,那个救命的供香也没有丢掉,在我小指和无名指上夹着。 只不过那供香的香火已经烧掉了三分之二,还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