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借此逃脱生天一次,但我心知,这东西在手上是祸非福,还是得想到办法,将其剥离。 困意逐渐袭来,我闭上眼,沉沉睡了过去。 次日醒来,脖子上的伤势好了一些,没那么刺痛了。 出了房间,才瞧见,堂屋里居然还有两个人。 其中一人瘦高瘦高,带着毡布帽子,一身灰色布衣,脚上缠着细绳,腰间拴着一铜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