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不断地叩头,鼻涕眼泪齐来,那脑门,叩在擂台的大理石地面上,已是血迹斑斑。 他知道,自己此时,万万再没有余力和林飞对战,他的生死,只在林飞一念之间,此时,求生的念头,盖过了其它有一切的东西,什么尊严,骨气,名誉,全都不重要了。 “真想不到,华阳派,怎么会出你这样的废物,真是丢光华阳派的脸面了。” 林飞毫无感情,冷漠地望着跪在面前的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