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出来,“好啊,杀了我啊,有种你们就杀了我啊!” 这时候,有侍卫端着一个盛汤的陶盆过来。 “剥皮抽骨的,实在无趣。”上官若离笑得凉凉的,那声音便是归云道长听着,也觉得心里瘆得慌,“我们看看他有几盆血。” 转而吩咐侍卫道:“在他的手腕上的动脉上割个口子,不要太大,让血一滴滴的滴到盆子里。” 有时候最可怕的不是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