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地凑上红唇,辗转研磨,深深浅浅。 薄薄的纱帐放落下来,透出朦朦胧胧的起伏婀娜的影子。 可是,说好的知道轻重呢? 莫不是这话也是一语双关? 折腾得狠的时候,她三魂不见七魄,早就忘记今夕何时了。 后半夜沉沉睡去的时候,上官若离还在想,在这事上,东溟子煜永远都是这么地不知餍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