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的攥住了被单,整个人仿佛是痛苦的不能自持,可是这痛苦之下又有许多不可言说的愉悦。 男子衣襟半敞,眼神勾人,正是赵太医。 他的手指滑过皇后的脸蛋儿,低语道:“微臣好吗?” 皇后咯咯笑出了声音,翩然起身,靠在他的怀里,“傻瓜,说过多少遍了,私下里,你不必自称微臣,我们是相亲相爱的情人。” “微臣……我遵命!”赵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