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若离听了,置之一笑,并未理会。 田夫人也是能屈能伸的主儿,脸皮还挺厚,仿佛那事儿没发生过一般,继续游走在滇州官眷里,拉拢人心,打探消息,挑拨离间…… 她平均每月都举行一次宴会,遍请滇州官眷,挫败地发现,滇州衙门里的前三把手儿的娘子都不好拉拢,尤其上官若离,简直滑不溜手!宴席不约请她还不行。 县官不如现管,那些官眷的丈夫们在东溟子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