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应该已经烘过屋子了,摸摸炕,热乎乎的,也烧过炕了。炕上的被褥都很松软干燥,也已经晒过了。 他们回来没有事先给家里送信,可见是估量着日子差不多了,钱老太就让人烘屋子准备了。这么说来,老两口今天应该也不是第一次在村口接他们了。 想到此,心里一阵温暖。 钱老太抱着干净的床单、被罩走进来,“五郎他娘,前几天就给你洗干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