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得不到承认,即便是东溟景阳护着她,她也只能做个侍妾,屈居你这个公主之下。” 阿依木阴恻恻的一笑,一个妾,再受宠,小命还不是捏在嫡妻手里? 就如帕夏的母嫔,长的美又怎么样?曾经那么受宠又怎么样? 男人的新鲜劲儿过去,还不是让王后任意磋磨? 母女二人又信心百倍起来,盛装打扮,去出席宴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