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哥? 我更是感觉云里雾里。 谭狗笑道:“先坐下再说。小智,我们也多少年没见了?” 智哥说:“有好几年了。” 我们随后从新在沙发上坐下,谭狗说:“他的事情啊,如果严格按照我们学校的规矩,是应该开除,不过你来了,当然没问题,留校察看怎么样?走过形式,免得别人说闲话。” 智哥笑道:“兴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