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足七天,何鸿天在这个临时营地,一边挖陷阱、做武器,一边迎接如潮水般涌来的冒险者。 营地前的坡地已经染上了一层暗红的颜色,而密林深处的“乱坟岗”也堆了上百具残骸。 “一百零三个人!我去,何医生太流弊了!” “对啊,关键是他本人毫发无伤,连个油皮儿都没有碰破!” “……我早就献上了自己的膝盖,过去一个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