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。

钱一山心中也明白秦蓝的想法，他开口说道：“秦董您就把心放肚子里，这一次绝对没问题，我早就跟郑祖德那边说好，只差签约就能达成合作，假如这一次再失败，我钱一山宁愿提头来见啊！”

秦蓝点了点头，嘴上却仍然开口说道：“还是继续打一个吧。”

钱一山心中明白不能在拒绝，于是便直接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，这还是第一次自己用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