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月,她前几日正好陪她的母亲去寺庙小住,如今不在皇城之中,你朋友里面出身最高的一个,估摸着也帮不了你了。” 听着这些话,江岁宁不急不恼,只是慢条斯理的端起面前的茶杯,勾唇笑道。“杨小姐打听的可够清楚的。”“你……”杨蔓蔓正欲继续开口,忽然看到江岁宁手中的茶杯。这显然不是牢房之中的待遇。这时她才注意到,除了桌上的茶杯茶具之外,江岁宁面前还摆着笔墨纸砚,而一旁简陋的床榻上,甚至还铺着干净的被褥。杨蔓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