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院继续读书了。” “他现在不也可以读书吗?” “这怎么能一样呢,那些人不是欺负他吗。” 江岁宁笑了笑,“那你觉得那几个人只是因为他交不起书费才欺负他的吗?” 江慕时愣了一下,应该并不是。 “一个没有家世背景,无权也无钱的小杂役,却能在课堂上胜过他们,这才是那些人真正不满的原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