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怒,也许是因为不在乎。 沉默片刻,透明男子接过酬信递过来的茶水,淡淡开口道:“那她现在一切可还好?” 酬信独饮一杯,盯着桌上的茶壶,漠然叹道:“彼岸花,黄泉之花,花开一千年,花落一千年,奈何桥上盼花郎,心与愿违梦之殇。” 哐当一声,茶杯在透明男子的手中碎裂,他忍着热气灼伤灵源的苦楚,目不转睛地望着酬信。 “师叔,洛儿她当真等了我三千年?” 他神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