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害怕了。 头顶上的灯管,滋啦啦一声之后,灭了一根。 原本就昏暗的房间,变得更加压抑了。 我不敢靠近两旁的架子,紧缩着身子,一步步向前走得艰难。 我就想知道,我哥去哪里了。 我往前走。 越走越不对劲。 我知道这间标本室很大,可也没有走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