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午。 起床的时候,槐三婶正在拔鸡毛。 开水烫过鸡毛,有种热腾腾的,直往人脸上扑的腥气。 “看你俩睡得熟,我就没叫你俩起床。”槐三婶脸上带着淳朴的笑意,“晚上炖鸡给你俩吃。” 沈青云打着哈欠,说了谢谢,又自言自语,“怎么这么困。” “困是肯定困的。”槐三婶接话,“你们不适应山上的生活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