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叫不醒。” 阿萝蹲在冬绥身旁,叫了她几声都不见应答,连忙叫了云夙音。 云夙音走过去蹲在地上看了看后,又伸手落在她腕间替她把脉了片刻,见她脉象平和,面色平静,整个人也没有任何异常,好像只是睡着了。 “她没事,应该是被人迷晕了,那些人也没伤她。” 云夙音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来,打开来放在冬绥鼻间晃了晃,那里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