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阖之非但没松手,反而更用力拥着她,浑身气息混杂药味,“对不起。” 赵禾这一刻有种错觉,好像心脏生病了,嗓子眼被塞满棉花似得,干哑发涩,说不出来任何话。 周阖之脊背弯下来,拥着她的肩膀,嗓音低沉温柔:“是我把你弄成这样,是我愧对你。” “没有,你没有。” 赵禾死死抓着裤腿,极力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你不用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