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我哥哥之前就分手了吗?” “嗯,分了。” “是谁提的?” “他说的。”赵禾其实想起来那天的情形,还是觉得会难过,还是会痛。 “死渣男,真是——”周珺想骂脏话,话到嘴边咽了回去,她实在是生气,却又无可奈何。 赵禾垂了垂眼。 各式各样的菜陆陆续续端上来,点的鸳鸯锅,赵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