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。” 大概是晚上喝了酒,赵禾的心情本就不好,直接了当说:“用得着你假惺惺关心?!你算什么,一边推开我,一边又来关心我,你把我当什么了?” 她身上尖锐的刺竖得紧紧的,恨不得全扎他身上,她痛,也要他一起痛。 “禾禾,抱歉。” 周阖之最近说得最多的就是‘对不起’‘抱歉’之类的话,是他亲手将她毁掉的,原本好好的一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