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只是到现在,她不怪周阖之,怪自己,她只是恨他,恨他为什么没有她那样喜欢他,为什么他能高作云端看她一个人深陷。 赵禾挂断电话。 蜷缩着身子,抱着膝盖,房间里没开灯,落地窗照进来是外面的城市霓虹,跟外面的高耸入云林立的城市建筑比起来,她渺小得像一粒尘埃,被风一吹便被不见了,卑微、无足轻重,别说有人在意了。 突然,门铃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