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可谈的?我和你不是都说清楚了?还有什么好谈的?” 赵禾因为愤怒,手指微颤,她死死盯着周阖之轮廓分明的侧脸,咬牙切齿,说:“别那么不讲道理好吗,周阖之,你还想我怎么样?” 后面尾音一顿,染上哭腔。 眼眶酸酸涨涨,一时之间控制不住情绪。 眼泪模糊视线,她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。 车子驶入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