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满脸,绝望又愤怒,“既然这样,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温柔?” “对不起。”周阖之被推开不敢再靠近,并不好受。 哭着哭着又笑了,视线被泪水模糊,什么都看不清楚,包括他,或者从一开始她就没看清楚过他,他从来没骗她,他很坦诚,第一晚便苦恼她是第一次,之后关于到结婚话题也是避重就轻,后来躲不过去才明确说他不适合结婚。 “是我一厢情愿,是我天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