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,难道是我?”霍聿森凉凉的笑,“秦画,已经不是第一次的,我的容忍度是有限。” 秦画一张脸仿佛褪了色,只剩下苍白惊慌,“霍先生……不是我做的,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录音笔……” “你相信我!真的不是我!” 霍聿森按下按钮,录音笔里传来他和秦画的声音,从他进病房门之前录音笔就在录了。 他毫无温度的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