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衍觉得好笑,鸦黑的眼里一片讥讽:“不是还有你吗?” 黎诸怀皱眉:“我一个区区主事……” 话说一半,他说不下去了。 聂衍捏了一封本该被烧毁的信,扔到了他的脚边:“你不是好奇,我会不会因她而束手束脚,失却方向?” “那就看着吧。” 话语落,长身纵越,衣袂翻飞,如风一般去向下头的深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