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侯这是何意?”韩胤看着吕布让人抬进来的聘礼,皱眉道。 吕布张了张嘴,却没说出话来,虽然之前商议的好好地,但他不是个太擅长拒绝人的人,在他的观念里,不是对就是错,要么亲近,要么就是往死里整,不存在中间地带,然而这次的事情显然触及到他的盲区了,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面对。 “子源先生恕罪,实在是事情难以启齿。”楚南见状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