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阿春叹道:“我没忘,可小姐是当家主母,自古来妻子为夫君张罗妾室、充盈后院,也是分内之事,不是么?” “可小姐逼走了柳侧妃,独占王爷一人,不显得胸怀很狭隘么?” 阿夏:“这……” 听起来有三分道理? 又觉得哪里不太对? “罢了,阿春,你总讲些歪道理,我不跟你说了。”阿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