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台阶上,肩胛处的伤血迹已经将衣物浸透了。 夜冥踱步,捏住她的腕子脉搏,探过后,迅速在她心口附近点了几下。 “内伤。” “很重。” 他性子寡淡,言简意赅,仿佛多说几个字会要命。 他封住了她的几处大穴,她的呼吸登时顺畅了不少,脸色依旧是苍白的。 “你怎会在帝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