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觉得甚是有趣。 自从坐上了这个位置,身边的知心人越来越少,众臣敬畏他,友人忌惮他,就连枕边之人也无法说真话,还是第一次有人抱着他汪汪哭。 当时,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不再是高处不胜寒的君王,而是一位长辈。 所以,他同意了。 他赐婚了。 可多日不见,这丫头不仅变得稳重了,还变得虚与委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