拔高而单薄,清冷的面孔甚是寡言,似乎是来辞行的。 叶锦潇走了过去,“叶七,你也要走了?” 他抬眸,不置可否。 “好好活着,想开些,你这么年轻,将来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。” 他薄唇轻张。 半晌,无声。 叶锦潇知道他寡言少语,又是行走江湖的人士,恐怕居无定所,四处飘零,当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