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锦潇上了桥,一步一步的走向男人,他仍顶着那张伪装过的脸,可眼睛是天生的,再怎么易容也改变不了。 那双狭长的丹凤眸既邪肆,又狠辣,眼角微挑,薄凉如冰,往往这种性格的人最是记仇,最是睚眦必报。 狗咬他一口,他不仅要咬回去,还要扒皮抽筋,拆之入腹。 “北燕欢迎你。”他打开怀抱,笑得邪妄。 距离两米时,叶锦潇驻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