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抹痛刻在骨子里一般,深深地警醒她:太弱,就要挨打!挨打,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! 咬着下唇,死死地忍住了。 飞快的缠着纱布,先粗糙的包扎一下,把血止住,回去再慢慢处理。 夜冥侧着头,听到她悉嗦包扎的动静声,明明很疼,却一声都未哼出来,与他想象中的那些富家小姐、千金娇女都截然不同。 他忽然解下腰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