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给你一个痛快。” 扶影,便是刚才被叶锦潇放倒的那个男人。 叶锦潇极力平复气息,堪堪的站起身来。 心口隐隐作痛,内脏应是被震成了重伤。 她抹去嘴角的血迹:“你们组织叫什么名字?” 萧痕未语。 “不敢说?”她冷笑一声,“看来,你们也是怕被寻麻烦的,我来时留了信,只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