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一并烧了!”一个青年男人冲跪上前,七尺男儿哭得不成声。 “还有我女儿,她才八岁,没有逃过这场天灾,民妇不希望她死了都不得安生,连个全尸都无法留下!”妇人跪地痛哭。 “求王爷给我们做主啊!”其他人也跪在地上,痛哭流涕。 他们的亲人有的病死、已经下葬;有的还没来得及葬,突然得知要烧尸体的事,谁能接受? 自古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