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地方。 管骁依然跪在他父亲的坟前,铃兰紧紧握住我的手,一直在低低地啜泣,他们两都没有注意到那个黑衣男人的存在。我又一次往那个方向望去,却发现已经没有人站在那里了。 “这么久了,我一直在找宝儿,我一直想知道她究竟怎么了,我一直问你有没有看到她,你知道阿姨有多想她吗?你知道阿姨每天担心地失眠吗?你知道阿姨的心吗?管骁啊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?你要是喜欢宝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