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躺在床上,身上好几处地方都感觉到隐隐的疼痛。悦悦这样一喊,杜一诺缓缓扭头望向了她,但是目光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冷漠。 杜一诺说:“悦悦,你所做的一切,已经超出我的底线了。” 杜一诺每一次真正生气的时候,脸上的表情都十分骇人,他并不会怒火或者咆哮,但是当他冷静地对一个人下一个最后的定论时,便意味着,这个人被他判了死刑。 悦悦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