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以为,从管骁口中听到这些话,便是我这两年最值得开心与欣慰的事情了。可是当我真正听到他这样说的时候,我并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高兴。相反,他现在的状态让我深为担忧。 人在最失意的时候,再多的酒醉都无法麻醉神经,我理解他现在的这种状态,因为我曾经也经历过。 我走到洗手间,把毛巾拧干拿了出来,当我伸手去替他擦脸的时候,他推开了我的手,从床上坐了起来,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