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唯一老板,但那些流言蜚语早就将我贬得分文不值,现场没有人是真正发自心里认可我的。 所以相比于杜一诺的坦然,我坐在这里需要很大的勇气,但是我还是选择了直面这样的交际环境,硬是坐在那里撑了两个小时,终于饭局快要结束了。 我以为我得以解脱了,没想到突然赵总对我说:“冯总,既然你在这里,那不如下半场安排在你们紫金城吧!今天很感谢大家前来捧场,晚上我做东,请大家